鼠曲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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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8/5 2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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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不可能?

一日一夜的马车颠簸,季云阔终于抵达了广陵封地。

封地上的官员知道摄政王接手了这里,纷纷赶来朝拜。

季云阔将一众人拒之门外,未停歇片刻,将夏九思的嫁衣带上,进山,建衣冠冢。

他并未使用轻功,整整爬了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台阶,才立于山巅之上。

在这俯瞰山下,能看到夏九思的故国桓国。

这么高的山,应该不会有人会爬上来,将夏九思的衣冠冢建在这里,就不会有人扰她清静,他就在广陵一直陪着她。

下山要比上山容易很多。

挖坑挖了半天,季云阔额头满是大汗,他略施轻功,很快飞到了山脚。

山脚之下,有处茶摊,他隐隐看到有个女子的身影,与夏九思如出一辙。

他疯狂的朝茶摊冲去,想要拉住那女子一探究竟,却不慎撞倒了一个小女孩。

“呜呜呜……”

小女孩趴在地上,一个劲地哭。

她今日穿的可是娘亲给她做的新袄子,被这怪叔叔一撞,这袄子上全是泥巴。

季云阔虽无奈,却也只能先蹲下去扶小女孩。

“住手!你个坏蛋,想对我妹妹做什么!”

一个稚嫩的声音出现,小男孩刚去山里采了一篮子蘑菇回来,就见到妹妹被坏人欺负,气的他大声质问。

季云阔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与他长相酷似的小男孩正手叉腰,愤怒的望着他。

“哥哥,快扶我起来。”

离珠鼻子哭的通红,努力支撑着想爬起来,却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离陌见状,扔掉手中的篮子,上前扶起妹妹,“你的手肯定又脱臼了,走,我带你去找爹。”

离珠从小身子弱,特别是右手臂,只要磕着碰着就会脱臼。

离陌恶狠狠的瞪了季云阔一眼,要不是他撞到妹妹,妹妹也不会脱臼。

“你跟我一起去,医药费你出。”

季云阔看到与他极为相似的小男孩已是一怔,等他看到小女孩那张和夏九思一模一样的脸,更是震惊。

季云阔想上前看看清楚,离陌却极有担当的挡在妹妹身前,护住她。

“你想干嘛!别以为我们是小孩就好欺负,我告诉你,我们爹爹就在附近,他不会放过你的!”

“你们爹爹是谁?”

若是单像他,他可能会以为世间之大,总有相似之人。可偏偏那个小女孩长的和夏九思一模一样,他能不怀疑吗?

“我爹爹就是神医南宫遥。”

离陌报出爹爹的姓名,目的就是为了吓退面前这个身高马大的男人。

季云阔忽然浑身僵住,死死盯住离陌,一字一顿的咬牙问道:“你母亲叫什么?”

离陌显然被他的样子吓到,但他不能表现出害怕的样子,“我母亲叫什么与你何干!”

“你母亲是不是叫夏九思?”

季云阔继续追问。

离陌皱着眉头,“你怎么知道我母亲的名字!”

“小思……小思……”季云阔身躯猛的一晃,喃喃念了两声,陡然红了眼眶。

夏九思她没死!

她还活着!

季云阔激动到不能自已,巨大的狂喜让他无暇考虑其他的事情,整个脑海里都是她的影子。

他拉起离陌,情绪激动的问:“你家在哪?能带我去吗?”

他马上就可以见到夏九思了,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女人,只要能看到她,他甚至不会去深究为什么他们的爹爹会是南宫遥!

第15章是你吗?

离陌的戒心很重,可离珠一直唤着疼,他无暇顾及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一心想先扶妹妹回去把手接上。

季云阔一路尾随,直到树林深处的一个小木屋。

一青衣女子正在院中埋头绣花。

季云阔激动的心怦怦直跳!

五年了,他终于再一次见到了她!

他的小思!

季云阔心绪激动,正要上前与她相认,夏九思猛一抬头,他一慌,急急隐于树后。

离陌走上前,唤道:“娘亲,妹妹受伤了。”

里屋走出一名身形修长的俊朗男子,手上还舂着药,“珠儿怎么了?”

“妹妹被一坏人撞了,手又脱臼了。”

离陌告着状,转身找身后那个陌生叔叔。

奇怪!

刚刚他不是跟着他们回来的嘛,这会儿人逃到哪里去了?

男子将离珠抱在怀里,轻轻一扭,她的手就接上了。

他眼神温柔,目光隐隐流露宠爱。

离珠语气甜甜,“谢谢爹爹。”

夏九思把她唤到身边,替她拍去身上的干泥巴。

季云阔怔怔的看着,心中又悲又喜,那男子正是南宫遥,没想到他竟背着他与夏九思藏匿于此。

这两个孩子,分明就是他与夏九思的孩子。

可他们却亲昵的唤南宫遥“爹爹”。

季云阔站在树后,看着他们一家人亲亲热热,不禁黯然神伤,心中痛楚万分。

夏九思总感觉有道视线在追随着她,她回身找了好几遍,可什么都没发现。

恰逢月圆之日,团圆节。

季云阔独坐院中喝酒,春日酿下的桃花酿今日开封,味道刚好。

可惜他只能举杯邀明月。

想到南宫遥与他的妻儿一家团聚,他内心无数酸味涌出。

他恨自己,恨自己五年后再见夏九思,竟没勇气直面她。

亦恨南宫遥,居然一直欺骗他!

一杯桃花酒下肚,胃中似火在燃。

他这一日,滴水未沾,空腹喝酒,最是易醉。

数不清喝空了多少坛桃花酿,季云阔感觉整个人头晕目眩,眼前浮现了夏九思的脸。

胸中之痛奔涌而出,他用力抱住她,似埋怨,似悔恨。

“小思,你是不是很恨我,所以用假死来摆脱我!若不是我当初的所作所为伤害了你,今日在一起的就是我们一家四口……”

无影原本是来找季云阔报备暗卫动向,竟被季云阔又抱又蹭,呕吐物还吐了一身,着实凄惨。

几个时辰后,季云阔摸着晕乎乎的头缓缓睁开双眼。

无影正立于他塌前,满脸委屈,吓了季云阔一跳。

他嗅到一丝浓郁的酸臭味,嫌恶的看了身上满是污秽的无影。

“无影,你多久没沐浴浣衣了,可熏死本王了。”

无影支支吾吾,想说却又不敢说。

只能默默背锅。

季云阔醒酒后,腿又不听使唤的去了小木屋。

夏九思正在木屋旁的小河边浣洗衣,她拿着棒槌,用力拍打着石头上的衣物。

季云阔发现她洗的那身正是南宫遥昨日穿的,心中又酸又痛。

明明夏九思就在他面前,可他却害怕与她相认。

万一,她又被他吓跑,可怎么办?

夏九思将衣服挤干,端着小木盆就要回屋。

岂料脚底一滑,整个人向河中倾去。

第16章失忆了

千钧一发之际,季云阔飞身上前,将夏九思揽在怀中。

俩人在空中飞旋一圈,这才缓缓着地。

他抱着她落地,却舍不得放手,贪婪的看着她的面庞。

夏九思急于挣脱他的束缚,摆开他的手。

季云阔嗓子哽咽到几近沙哑,“小思,我们终于见面了,我……”

“小九多谢公子相救。”夏九思欠了欠身子,向他施了一礼后就转身去拿木盆。

季云阔猛的上前,一把拉住她的衣裙,“小思,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的季云阔啊!”

“男女有别,烦请公子自重!”夏九思抽回自己的衣裙,未再理会。

“小思!”季云阔心底刺痛,她真的忘记一切了吗?只剩他一人还陷在过去的回忆里。

脑中记起夏九思留下的那行血书,生生世世,不复相见。

再次相见,她却把他当成陌生人。

“是我错了,这五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痛苦中煎熬,我以为你葬身火海,我多想陪着你一起死!”季云阔声音低哑,痛苦煎熬。“可是我不能,我的身后有无数战士,我不能让他们……”

夏九思始终漠然,眼前的男子是有些眼熟,细看之下,倒是和离陌有几分相像,可她真的不认识他!

“公子,我想你是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你!”

季云阔胸口剧痛,身躯微微一晃。

定是南宫遥给她用了什么药,让她将他忘的干干净净。

南宫遥!

他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将人偷走,他定要他好看!

季云阔走后,夏九思只感心中阵阵刺痛,脸色越发惨白,最后竟昏了过去。

南宫遥带着俩孩子采药归来,进门就见到了倒在地上的人儿。

“离陌,快帮我扶你娘亲起来。”

两人将夏九思扶至床榻,南宫遥给她头上施了整整八针,夏九思才醒了过来。

“娘亲,你差点吓死我。”

离珠已经捂着脸在那哭了,她见过爹爹救人,哪怕是奄奄一息的病人,他都只扎五针,但刚刚,爹爹整整扎了八针。

差点,她就成了没娘的孩子。

夏九思一把揽住哭成泪人的离珠,离陌也凑到夏九思的臂弯里,“娘亲,你可不能有事,我可是第一次瞧见爹爹这么慌。”

南宫遥确实慌了。

当初他给夏九思服用的忘情水是有副作用的,只是这副作用有多大是因人而异。

他陪在夏九思身边整整五年,没见她一点异样,没想到今日会突发状况。

“小九,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夏九思摇摇头,她不想给南宫遥添堵。

何况,那个男人她确实不认识,他应该是认错人了吧。

第二日。

南宫遥本想在家陪她,夏九思却念着家中没多余的药草,催着南宫遥进山采药。

南宫遥犟不过她,临行前还对她千叮咛万嘱咐。

夏九思满口答应。

南宫遥前脚刚走,季云阔后脚就来了。

夏九思见到来人,脸色微变,“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你,你又来做什么!”

“我昨日好歹救你一回,你也该赠我点谢礼。”

“昨日我已道过谢。”夏九思低头继续刺绣,不再搭理这个男人。

季云阔自顾自拿起篮筐中的一方丝帕,帕尾绣着一对精致的鸳鸯。

“我喜欢这丝帕,你将它赠我可好?”

第17章计划天衣无缝

“你喜欢便拿去。”

这方丝帕是客人预定好的,但她急于摆脱眼前人,索性送他。

“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心中的结不解开,季云阔岂会死心。

夏九思想否认,可心却一阵阵抽痛,脸色一下变得惨白起来。

“我才是你真正的丈夫,你是我的王妃,因为一些误会,你赌气离开,我……”

季云阔的话还未讲完,身后“咣当”一声,夏九思直直倒在了地上。

“小思!!”

季云阔脸色巨变,蹲下一个劲地掐她人中,她却毫无反应。

南宫遥刚到院门前就听到了动静,急急冲进院内。

两人合力将夏九思搬到床榻上,南宫遥掏出银针给她施针。

扎到第九根。

夏九思终于一口气缓了上来。

身后,季云阔的脸却越来越黑。

等南宫遥起身,想解释些什么,季云阔上去就是一拳,“南宫遥!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把她藏起来这么久!”

他这般信他,不疑他分毫,他竟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对他。

“说!当初你是怎么帮她从本王眼皮子底下逃走的!”

南宫遥自知有愧,起身擦了擦嘴角淌着的血迹,将来龙去脉细细道了出来。

五年前。

他去给夏九思看诊之际,夏九思趁机拉住他,威逼利诱让他助她出王府。

他拒绝了。

可夏九思直接把衣领一拉,声称要去季云阔面前告状,告他欺侮她。

他一是无奈,二是看她实在被折磨的太惨,动了恻隐之心,便应了下来。

那日为夏九思二哥做法,其实就是一场阴谋。

祭台下早已设有暗格,他故意让季云阔看到夏九思陷于火海之中,趁机瞄准时机,扎晕季云阔。

趁着府中守卫一片混乱之际,他将躲在暗格中的夏九思挪出了王府。

将夏九思交给了可托付之人,当夜他们便驾着马车一路南下。

等季云阔醒来,哪怕发现端倪,一时半会儿也追不上了。

更何况他们计划的天衣无缝,季云阔又怎可能轻易发现?

果然。

季云阔上当了,他真以为夏九思死了,作天作地。

又是搞冥婚,又是入葬皇陵。

南宫遥内心煎熬,几次想要开口说出真相,可想到夏九思那日祈求的眼神,他的心又硬了。

夏九思好不容易安顿好,却因舟车劳顿,隐隐作痛,竟有了滑胎之象。

她虽恨季云阔,可腹中的孩子是无辜的。更何况,以她现下的处境,这个孩子是她唯一的寄托。

她向南宫遥求救。

失了王府的身份,她以为南宫遥不会搭理她,没想到几日后,南宫遥亲自来了。

在南宫遥的精心调养之下,夏九思的脸色又渐渐恢复了红润。

只是她的肚子比普通孕妇要足足大上一倍,南宫遥怀疑她肚里怀的是双胎。

那日午后,天空灰蒙蒙一片,只片刻便似一道浓墨泼洒天边。

终于,闪电爆发,像一把利剑,划破长空。

“轰隆隆”一声巨雷,瓢泼的大雨直下。

南宫遥慌乱的循着山路去找接生婆,他虽擅长医术,却不专接生之事。

“南宫遥……”夏九思蠕动着干裂的嘴唇,凄楚的呼唤着。

外屋无人回答。

下着这么大的雨,又是山路,南宫遥去了近一个时辰都没回来。

夏九思眸子灰暗,在塌上翻来滚去,满身都是虚汗。

怎么会这样痛!

南宫遥要是再不回来,她只有死路一条。

她好几次眼前发黑,痛的将嘴唇咬破,硬生生挺了过来。

她一定要撑到南宫遥回来。

就在她痛不欲生的时候,南宫遥回来了。

整整五个时辰,清脆的啼哭声划破长空。

夏九思生了!

接生婆将两个孩子放入抱被之中,抱出去给在门外急急踱步的南宫遥。

床榻上的夏九思彻底虚脱,昏睡了过去。

第18章斩断情丝

几月之后。

夏九思主动向南宫遥要一副汤药,试图斩断过往。

南宫遥手上恰巧有瓶忘情药水,喝下它就能将过往情事忘个干净。

只是此忘情药水会反噬,至于反噬后会怎样,南宫遥也不知晓。

夏九思未有片刻犹豫,直接抢过瓶子,一饮而尽。

这五年来,夏九思都未发病。

直至季云阔再次出现。

南宫遥终于明白,原来所谓的反噬是若再次对忘记的人动心,便会有性命之忧。

他刚刚扎针,已用九根银针,等用完十根,就算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夏九思了。

如今,唯一能救她的方法,只有让她回熟悉的地方,找寻失去的记忆。

等所有的记忆找回来,药效便会彻底丧失!

几番权衡之下,南宫遥提议让夏九思跟着季云阔走。

夏九思听到南宫遥要送她走就狂摇头,缩在角落里抹着泪,“南宫遥,你为什么要赶我走!”

这五年,都是南宫遥陪在她身边,她早已把他当成兄长依赖,如何能舍下他!

季云阔却误认为两人是生了男女之情,才会如此难舍难分,酸涩之情不禁涌上心头。

“小思,我才是你的夫君,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不可能,我压根就不认识你。”

季云阔于她而言就是个陌生人,怎么可能是陌儿和珠儿的生父!

“小九,他说的没错,离陌和离珠确实是你俩的孩子。你们当初分开,你求着我给你喝下忘情药水,所以你不记得他了。

现在你被药物反噬,需要找回从前的记忆,不然连我都无法医你。

为了陌儿和珠儿,你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回去吧!”

虽然找回过去的记忆会让她痛苦,可南宫遥不能眼睁睁的看她丧命,陌儿和珠儿还小,他们都需要娘亲!

夏九思沉默了。

良久,才抬眼对上南宫遥的细眸,那双眸里藏着她看不到的痛。

“南宫遥,我要你跟我一起回去。”

她只信任南宫遥,由他陪着,她才不怕。

南宫遥征询的看着季云阔,季云阔听到夏九思愿意回去,掩藏不住的兴奋,附带的一切要求他都愿意满足。

摄政王府。

夏九思烧毁的院落早已重建,季云阔五年前就将那儿恢复成了最初的模样。

重回故地,夏九思却胸闷难耐,若不是南宫遥事先给她服了药丸,她怕是早就扛不住昏了过去。

离陌这孩子聪明,从上马车后就一直低着头,似在思考着什么,等他们一行人进了摄政王府,他才悠悠开口:“娘亲,我和妹妹是不是你和摄政王所生?”

他未曾想到,那日撞到妹妹的男子,竟是战功赫赫的摄政王!

更想不到,摄政王竟是他的爹!

夏九思望着窗外,似有心事,良久才摸了摸离陌的头,说道:“等娘亲找回记忆,再告诉你一切,可好?”

离陌乖巧的点点头。

离珠则好奇的左顾右盼,这房子比起他们之前住的小木屋可气派多了。

季云阔给他们母子三人送来了新袄子。

在广陵准备动身之际,他就飞鸽传书给班山,让他寻来最好的裁缝,按照他给出的尺寸,定制了十几套新袄子。

离珠最臭美,见到粉粉嫩嫩的新袄子,激动的直拽着娘亲的衣袖,“娘亲,这些袄子都好漂亮,我好喜欢。”

季云阔嘴角倾着笑,“珠儿喜欢的话,我再命人多做一些。”

第19章自食恶果的女人

夏九思整日想尽一切办法避开季云阔。

越是和他接触,她的心就越控制不住的痛。虽然未曾回忆起过往,但那些酸楚的、痛苦的情绪争先恐后的涌现,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这日,她终于憋不住离开院落,在王府内乱逛。

摄政王府极大,跟个迷宫似的,她绕来绕去,竟在里面迷了路。

脚都磨破了,也未找到她住的院落。

无奈之下,她找了一个隐秘的小台阶歇脚。

背后凉亭之内,有几个侍女在嚼着舌根。

“你们见没见到王爷从广陵带回来的女人,说是已逝的王妃。”

“王妃不是被关在地牢里吗?”

“哎哟!我说的可不是那位,我说的王妃是王爷冥婚娶的那位。”

“那位王妃不是葬身火海了吗?”

“要不说你知道的少,听说当时她只是假死,被南宫遥给带了出去,隐居深山了。”

“那王妃和南宫遥什么关系啊?”

“孤男寡女,相伴多年,能是什么关系,你猜去吧。”

侍女们讨论的热火朝天,夏九思却听的背后冷汗直冒。

怪不得自从入了摄政王府,她就没见过几回南宫遥,原来他一直在刻意的避嫌。

她与南宫遥之间坦坦荡荡,却被这帮人说成暗度陈仓,当真流言可畏。

还有,她们刚刚说的另外一位王妃,又是谁?

夏九思正想趁她们不备,悄悄溜走,却被人一把抓住手腕。

她抬眸,竟看到了季云阔。

正要将手抽出,季云阔却将她拉到侍女面前,眼神里都是狠戾,“把你们刚刚说的话当着本王和王妃的面再说一遍!”

夏九思见他眸中隐着杀意,怕他对这几个侍女下手,反声质问:“我什么都没听到,摄政王如此激动,是不是心虚?”

季云阔一时无语,知她在维护这几个侍女,便挥了挥手,让她们先行离去。

几个侍女被当场逮住,以为小命不保,各个吓得腿软发抖。

摄政王一放行,她们直接连滚带爬的逃了。

等她们都离开,季云阔轻轻的握上夏九思的手,言语炙热,“小思,你要避我到何时?从前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已痛彻心扉,再给我个机会,我们重头开始,好不好?”

夏九思挣脱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拒绝地态度十分明显:“您贵为摄政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纠缠我!”

季云阔脸色一寒,冷声道:“如果你介意的是她,那你跟我来。”

幽暗的地牢。

季云阔吹燃一根火折子,面前的铁柱上绑着一个女人,她浑身鞭痕累累,脸上更是血肉模糊。

“啊——”

夏九思忍不住失声尖叫。

被捆在铁柱上的女人正是钟素翎,她被关在这地下室整整五年。

季云阔命人每日用鞭子鞭笞百遍,再涂上上好的伤药,旧伤一愈,又添新伤。

这五年来,她是第一次见到季云阔。

“王爷,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命吧!”

她痛哭流涕,这几年,她把嗓子都给嚎哑了。

季云阔一张俊脸始终漠然,“昔日你给小思灌堕胎药时,本王也没见你心慈手软。如今,本王只是把你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十倍奉还而已,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第20章物是人非

当初,若不是钟素翎妄传他的命令,调动将士去地牢羞辱夏九思,她又怎会心死?

耳边似是又响起夏九思坚决的声音,她宁做无名鬼,也不愿留在他身边。

季云阔直接走到铁柱前面,对准钟素翎的脸,上去就是两耳光。

钟素翎痛的直叫,她的脸早已丑陋不堪。

“住手!”

这样的场面看的夏九思的脑袋嗡嗡的,凌乱的记忆在脑中慢慢浮现。

这个女人,她好像认识。

听到熟悉的声音,钟素翎微眯着双眸往角落寻去,待看清来人,她发出更加凄厉的叫喊:“夏九思!是你!你个阴魂不散的坏女人,那场火这么大,怎么就没把你烧死!”

“闭嘴!”季云阔声音冷冽,满脸残酷。“小思生性善良,不似你个毒妇,你心如蛇蝎,一次次的害她,将她逼至绝处!”

钟素翎见季云阔言语中透着杀意,感受到死亡的威胁,她颤抖着连声求饶:“王爷,我错了,求您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放过我吧!”

夫妻?

季云阔的满脸戏谑,“我的妻自始至终只有夏九思一人!”

他紧紧掐住钟素翎的脖子,似要把她拧断,“让你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我要继续把你关在这里,日日受尽折磨!

余生,你就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苟活吧!”

望着铁柱上人可怖的脸,夏九思捂住嘴,强忍着想呕的欲望,转身跑了出去。

离开地牢,她的双腿一软,直接跌落在地。

身后,季云阔匆匆跟来,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大步向她的院落走去。

“你放我下来!”

夏九思手握成拳,用力捶打着季云阔。

男女授受不亲,他们这般成何体统!

况且她刚见识到季云阔血腥的一面,避他都不及,怎能允许他做如此亲密之举。

季云阔脸色一冷,表情逐渐扭曲。

他是她的夫,难道连抱她一下都不成?

“夏九思,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除非本王休了你,不然你就是化成鬼,也只能是本王王府里的鬼!”

夏九思心中一恸,“已经物是人非,王爷就算再怎么做,也回不去了。”

她虽仍未记起过往,但能让她硬着心肠,怀着孩子都要离开,那他俩之间的隔阂不是轻易能解开的。

“是因为南宫遥吗?”季云阔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质问。

回王府已有段时日,夏九思一直对他不冷不热,甚至处处避让,他心里怎会没有想法?

夏九思倔强的抬头,“我们俩之间的事,别牵扯上南宫遥!”

这些年,若不是南宫遥陪伴在她身边,她早已一命呜呼。

南宫遥于她而言,是挚友,亦是救命恩人。

她让离陌、离珠认他做干爹,更在乡中为他寻觅适龄的姑娘,只因她不想拖累他。

可南宫遥每次都回绝,称他已经习惯一个人。

她如何不知道他的心思,可她给不了他想要的回应。

这些话,她始终未曾说出口,南宫遥不知,季云阔更不知。

季云阔只知自己此刻周身炽热,嫉妒让他红了双眼,一股热血涌上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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