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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府内妻妾相争,她的安胎药被换成落子汤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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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只看你不顺眼


  “不是。”杨合干裂的唇上都有血丝,脸颊肿的老高,“江大人兵府上虽也偷偷摸摸的帮他造过几回,但是上头枢密院督查过紧,基本上都是柳州那边造好了,送到江府上,赵祯在去江府查看,确认无误后,将兵器在转到另一个地方。”


  “兵器在江府上停留不到一天。”


  龙头儿敛眸,拨弄了下那几张纸,“我要是发现你说了假话……”


  他话一顿,扬起巴掌,吓的杨合一阵颤栗,紧闭着眼低着头咬着牙,岂料巴掌没落下来,他偷偷睁开眼睛瞄了一眼,龙头儿看他那模样不禁嗤笑,“你要是不老实,我迟早抽死你!”


  这事儿传到徐衍那里已经是一天后了,他一大早就收到了飞鸽传信,看了后不仅烧了纸,还把鸽子给炖了吃了,他伤好的快,已经能下床行走,在膳房那儿给赵祯看了看药膳。


  “今儿太后要来,可都仔细着些。”一小厮匆匆过来传话,徐衍愣了一下,拉了他一把问:“太后怎么要来?”


  “王爷久病不起,太后心中挂念自然就来了……”,小厮话音一断,“徐大夫,您怎么起来了啊?您也伤的不轻,要吃什么吩咐奴才们去拿……”


  “哦,没事,我伤差不多了,就是担心王爷,才来看看药膳。”


  他一边说着,看了看炉子上煨着的药,那小厮连连点头,“徐大夫待王爷真是尽心尽力。”


  徐衍一脸不好意思的笑笑,“还好,还好,幸得王爷信任。”


  太后要来,亦远更是没什么理由关着江素曦,他亲自去为江素曦请了次脉,发现她喜脉有些薄弱,还以为是胎儿出了什么问题,叫太医开了副安胎药。


  这药在送的路上撞到了李云柔,那丫鬟吓的瑟瑟发抖跪伏在地,“王妃娘娘饶命,王妃娘娘饶命。”


  因着惧怕太后,李云柔打早上就十分急躁,如今药汤撞了一身,脸更是阴沉的可怕,她身边侍婢红梅很是会看主子脸色,一脚将跪伏的丫鬟踹翻在地,尖锐的嗓音叱骂道:“狗东西,也不仔细着点儿,你撞到的可是王妃娘娘!”


  送药的那丫鬟又不瞎,知道自己撞的是李云柔,头都没敢抬,匆匆又爬过来跪好,头磕如捣蒜般“王妃娘娘饶命啊……”


  见这丫鬟去的是江素曦厢房的那个方向,李云柔更是一肚子火气,“这药可是安胎药?”


  “是,是。”丫鬟忙回答,生怕晚了就又招惹到她。


  不等李云柔说话,红梅就蹲下身从地上拾了个碎碗片儿夹在指缝里,一把掐着那丫鬟的下颚迫使她抬起脸来,扬起手就抽了一巴掌,碎瓷片在丫头脸上划了极深的一道血槽,直接从耳畔划到嘴角,血淋漓而下。


  那丫头疼懵了,见地上落了血,尖叫了一声。


  “叫什么叫!”红梅正要在打,李云柔轻咳了一声,伸出自个的葇夷素手瞻仰了一番,“别叫本妃看见这么肮脏的东西,拉下去处理了。”


  红梅应是,招呼了几个小厮把那吱哇乱叫的丫头给拉了下去。


  这一幕好巧不巧的就叫长福看见了,她本是去祯王府门口迎接太后銮驾的,见这里闹腾就留意了一眼,人刚拉下去,她就走过去了,称赞道:“李王妃好大的脾气。”


  李云柔一见是长福,收敛了些,轻咳了声,“不过是调教了个不懂事的丫头,叫长福公主见笑了。”


  长福掰着红梅的手看了看,她手指缝上还夹着那碎渣子,上头带着血,红梅局促的收回了手,“贱婢糙手,不敢玷污公主。”


  她说着还往李云柔身后躲了躲。


  长福看了看地上,“这是给江姑娘送的安胎药吧?”


  没人应话,长福顺手就给了李云柔一巴掌,“本宫问你话呢!这是不是给江素曦送的安胎药!”


  李云柔被突如其来的巴掌给打懵了,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红梅大惊失色的去扶她,却忘了自己手上有碎渣,烙着了李云柔。


  李云柔一手捂着自己的脸一手愤怒的指着长福“你……”


  “你什么你?不尊称一声长福公主还敢说你?”长福横眉一怒,“怎么着?本宫调教自己侄儿的妻子,都不行了吗?”


  逼的李云柔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恨恨的瞪着长福,那眼神儿好似能生生吃了她一般,紧抿着唇还磨着后槽牙。


  “看什么看?在瞪我眼珠子给你挖出来!”长福冷着张脸:“你撞翻了给江姑娘的安胎药你知道吗?要是江姑娘腹中世子因少喝了这次安胎药而出了毛病,你担待的起吗!”


  “李家闺女不是号称名门闺秀吗?走个路跟螃蟹似的张牙舞爪的,毛毛躁躁撞了江姑娘的安胎药!你该当何罪!”长福一通骂,骂的李云柔羞红着脸,气的一口气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还不敢出言顶撞。


  长福就是喜欢看她这种想哭不敢哭想还手不敢还手的样子,在皇帝的后宫里这种女人多了去了,她见的各个都不顺眼。


  “愣着干什么!滚去在熬一碗给江姑娘送去!”


  李云柔一跺脚,转身欲要走。


  “咳,还要本宫在教教你礼数吗!”长福压重了声音,看样子是真生气了。


  吓的李云柔一个哆嗦,不得不转过身来跪地同她问礼,“柔儿告退。”


  “滚!”


  这下长福在徐衍那里受的一肚子气都撒出去了,心情也好的差不多了,去迎接太后銮驾的时候,面上还带着笑。


  她身边有一贴身的宫女,叫梓春,见她心情不错,就掩嘴轻笑,长福不解,“你笑什么?”


  “公主受气后,见谁谁倒霉。”


  长福扯了扯嘴角,“看她不顺眼而已。”


  按理说敌人的敌人就应该是朋友,徐衍喜欢江素曦还偷偷在雪地里抱着她,这让长福心里很不舒服,而李云柔是江素曦的老对头了,长福该待她和善些才是。


  梓春提了一句,“公主不该待她好些,叫她暗里能把江素曦给收拾了吗?这样不也除了您一块儿心病,毕竟徐大夫那晚上……”


  长福眸色暗了暗,“我自有打算。”

第二十六章问之前风流事


  长福还留了人监督李云柔熬安胎药,药熬出来后由长福的人去送,后来听说李云柔都气哭了……


  送到厢房门口时,有侍卫在那儿守着,又由侍卫转交。


  前头太后大驾,祯王府上下的人都谨慎的在前殿伺候着,就是侍卫们也靠近前殿多一点儿,太后听说赵祯遇刺的时候江素曦也在场,十分担忧,坐在赵祯床榻畔时,问了亦远一句,“哀家的孙儿,怎么样?”


  亦远先是愣了一下,后又恭敬的跪地回禀,“刺客吓到了江姑娘,江姑娘已是神志混乱,有些将疯的迹象。”


  太后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可有派太医诊治?”


  长福道:“太后娘娘莫担忧,亦远办事向来妥当,他已将江姑娘住的厢房紧紧的保护了起来,又招了太医前去,日日送安胎药,我前去瞧过几次,伺候的很是稳妥。”


  亦远颇为惊讶长福会为他说话,他还以为这个公主会告上一状。


  太后依旧不放心,再三叮嘱了那孩子不能出一丝差错。


  亦远连连应声。


  赵祯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太医说身体已经调养的差不多了,只待一个时机。


  “那刺客,必须给哀家抓到!都敢行刺到祯王府上!简直是目无章法!”太后陡然起了脾气,叫一屋子奴才都吓了一跳。


  “是!”亦远一副任重而道远的模样:“属下定会查的清楚。”


  留在那屋子里的唯一一具黑衣人的尸体,现在还在地牢里放着,调查毫无进展,这叫亦远十分头疼。


  太后当晚上走了,徐衍端着药去见赵祯,在亦远的注视下,他小心翼翼一勺一勺的喂,安静了许久,亦远问道:“徐大夫帮我个忙可好?”


  徐衍咳了一声,“你说。”


  “那黑衣人尸体现下在地牢里放着,您帮我去验验尸。”


  徐衍喂药的手顿了顿,“那不是仵作的活计吗?”


  “我信得过您。”


  “好。”徐衍将最后一点药喂赵祯喝下,给他擦了擦嘴角,把脉说:“王爷明早应该就能醒。”


  亦远道:“多借徐大夫吉言了。”


  徐衍笑道:“我对我的医术还是有把握的,明早肯定能醒。”


  俩人遂去了地牢,亦远把人关的很深,他举着把明火引路,徐衍斜目看了看周边的人,问,“都是犯了事儿的家丁吗?”


  亦远点点头,“是。”


  徐衍可不会单纯的信了,一个王府的地牢,里面怎么可能关家丁。


  地牢尽头有个单独的刑房,那黑衣人尸体就在那儿放着,冬天天冷,腐烂的慢,亦远也没有做防腐处理,徐衍过去看了一眼,他脸上的黑布已经被挑了下来。


  相貌平平的一个男人而已,徐衍怎么可能不认识他,那是自己的手下。


  亦远道:“江湖上有一种手段,叫显性印记,徐大夫可听过?”


  徐衍戚眉,“在一本小人书上看过,是什么……在皮肤上做刺青,在用假皮掩盖。”


  “是。”亦远十分为难,“可烦请徐大夫看看,这人身上有没有什么假皮。”


  有,自然有,这人是鬼佬麾下的下属,而自己是鬼佬的徒弟,他们身上左肩下都种植了假皮,只是皮下刺青不一样而已。


  但是徐衍又不傻,他将那黑衣人全身都扒光了,装模作样一寸一寸的检查,还在他身上涂药水,半晌,他有些不耐烦,“不然,你直接剥他一层皮吧。”


  他还给亦远递了一把刀。


  亦远:“……我下刀可没个轻重,要是剜下一块儿肉就不好了,要不,你有没有那种涂在身上能褪皮的药水,一层一层的那种。”


  他面不改色的说着一层一层那种话,叫人听着毛骨悚然,徐衍吞了口口水,打了个冷颤,“我是个大夫,不是个……”变态。


  徐衍一副我怎么会有那种药的模样。


  亦远挑眉,“你要是帮了我,我便会记下你这个人情,左右是为了王爷,您对王爷的衷心,我自会记在心上。”


  医毒相通,徐衍有几分几两重亦远怎会不知道?


  徐衍一副为难的神色,“我回去调配一下试试看。”


  他还借机把王府地牢给看了一遍,见有个房间关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也没多问,瞟了一眼就走了,不是很在意。


  徐衍手下那个被人称做龙头儿的,其实他叫一龙,在四方医馆等了徐衍有一会儿了,徐衍临夜才抽出身来去见他,说叫他去徐州点心铺打探打探情况,把杨合带上,他不能出一点点差错。


  一龙应是,又戚眉说了一嘴,“今天下午,有人在街上打听过您。”


  徐衍不在意,在那儿往包袱里收拾些药,随口问,“哦?打听什么了?”


  “您以前有没有过风流事儿。”一龙也很奇怪,可偏偏那个探子就问到他身上了,他今儿下午在四方医馆旁边一茶摊上喝茶,有个布衣打扮的人说他家小姐看上了徐大夫,问他以前有没有惹过什么风流债。


  一龙怎能说出江素曦那件事,就道不清楚。


  后来还派人跟了一段路,发现那人还找了不少人打听。


  徐衍眸色暗了暗,“行,我知道了。”


  一龙抱拳行礼告退。


  江素曦吃了安胎药,心中七上八下的,她怕亦远会打听出什么,当初她与徐衍纠缠的那些事儿,应是叫自己的爹爹都给料理干净了,正想着,突然有人敲窗,她心中一怔,起身看了看。


  三长一短,是徐衍。


  这是个老暗号了,曾经徐衍背着江府偷偷给江素曦送东西,也是这么敲的窗户,这么一瞬间,仿佛时光还停在那时候,叫江素曦有一瞬间的错愕,心中一喜,又很快,冷了下来。


  她下床穿了鞋,偷偷过去开了窗,却不是徐衍,心中略有失落,那黑衣人匆匆临窗扔了封信,转身就跑了。


  江素曦将信揣在怀里,看了眼门上侍卫的影子,也匆匆上了床。


  屋中没有油灯,她也看不清信上内容,收好了便睡了。


  夜半,腹中突然疼痛难忍,她从床上摔了下来。

第二十七章头儿那是鬼啊


  额头上渗下细细密密的汗珠,她躬着身子在床下蜷缩着,腹中肠胃一阵痉挛,浑身筋脉都似被人拉扯着,嘴也张不开,翻着眼白,费力爬到了门边,用尽力气撞了门。


  “哐啷。”一声闷响。


  外面的侍卫面面相觑,“她不是睡下了吗?”


  另一侍卫顺手开了门,她面色惨白,冷风铺天盖地的灌进来,吹在她身上如刀割般疼,因为筋脉有变,她浑身都以一种极怪异的姿态扭曲着,知是有人站在门口,江素曦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伸出手来去抓侍卫的衣裳。


  那侍卫看见这一幕已经是浑身僵硬了,三魂儿吓丢了七魄,颤颤巍巍的发着抖,另一人见他不对劲儿,去拍了下他的肩膀,“兄弟,怎么了?”


  那侍卫僵硬的身体轰然倒在地上,活生生被吓晕了过去。


  那人惊叫了一声,眼神撇到了屋里的江素曦,吓的一声惨叫,扭头风似的跑了。


  奇怪的是,那人叫了一声后,好像把江素曦的筋脉都叫平缓了下来,她渐渐的恢复正常,依旧蜷缩在地上,只是肚中微微疼痛而已。


  不一会儿,就有人拿着火把将这里围了起来,一人躲在亦远身后结结巴巴的说:“头儿,您别不相信我啊,真是个鬼,那鼻子眼睛都缩在一起了,头都是歪的,腿像断了一样在地上拖着,跟妖精似的……”


  说话间,手持火把的侍卫们已经给亦远让出条路来。


  亦远已经走到了厢房门口。


  那吓的话都说不好的侍卫眼角瞥了门口一眼,还没看到什么,就吓的又是一声惨叫,跪伏在地上抖成了个康筛。


  江素曦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倚在门上,浑身筋脉的舒缓叫她舒服不少,月光打在她身上,一身素衣,脸像水洗过似的,一头墨发也湿着,她相貌本生的就冷淡,眸似蕴了水珠,与体虚一起,给她平添了几分妖冶的美。


  只是唇还苍白干裂着。


  不似说书人口中,破庙女鬼那般,有赤红殷血般丹朱绛唇。


  亦远脚步一顿,“江姑娘?”


  江素曦这才缓过神儿来,刚刚的疼痛叫她现下还颤抖着,紧咬着牙,她凤眸一转,喘息道:“有人给我喂毒。”


  亦远怔了一下“江姑娘不要胡乱说话。”


  “她想害死我腹中的胎儿。”江素曦唇瓣一张一合,从喉咙里发出轻薄的声音,在这落根针都能听见的院子里,“亦侍卫,不打算为我母子做主吗?”


  话是这么说的,但绝对没有掺杂半分威胁亦远的语气。更多的,是从她身上微微分离出的,清疏冷淡。仿佛她眼中的人世,不如这寒冬腊月的雪来的暖和。


  亦远给身边人递了个眼色,那人就进了厢房把江素曦喝剩的药汤残渣端了出来。


  “这是谁送的?”


  “是……是……”一侍卫支支吾吾了半晌。


  觉得这话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不大好,就凑到亦远耳朵旁,“今儿长福公主与李王妃在花园里起了冲突,长福公主责罚了李王妃为江姑娘熬安胎的药,这药……”


  是李云柔熬的,侍卫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药送来的时候,长福公主身边一宫女陪着来的。”


  这药的来源一五一十的都说清了,亦远额头青筋突突的跳,脸上被火把映的忽明忽暗的,他亲自过去搀扶起江素曦,“江姑娘怎么就知道,问题出在药身上呢?”


  “你在包庇李云柔?”江素曦看了他一眼,随即嗤笑,“也是……”


  “我从不包庇任何人。”亦远似乎很反感别人用失望的眼神看着他。


  江素曦冲他行了一礼,摩擦着步子去了床上,纤细瘦弱的身体饱经风霜,让亦远就像看着一颗老皮枯树般,可江素曦明明才刚二十出头。


  亦远叹了口气,出了厢房的门,吩咐人送进烧旺的碳炉以备取暖。一不小心踩到了吓倒在地上的那位,心情糟的不行,踹了他一脚,他跟个死鱼一样,还弹了下腿儿……


  亦远蹲下身来探了探他的鼻息,居然死了。


  死了?


  “没用的东西,拉下去埋了。”亦远愤愤起身,又一脚把另一个抱着脑袋瑟瑟发抖胡言乱语说鬼啊妖精的那个给踹到了地上,他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又爬回来拽着亦远的脚,“头儿你要相信我啊,你要相信……”


  “我信你个鬼!”亦远黑着脸,“拉下去,打死了埋了!”


  “头儿,头儿是鬼啊,鬼……”那人挣扎着被人拉了下去。


  这件事闹的还挺大,因为那个疯了的倒霉孩子去找亦远的时候在府里大吼大叫的。


  亦远当夜去了膳房,膳房的厨子说了确有其事,且李王妃熬药熬的不情不愿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还有个宫女在旁边看着。


  问起了剩下的药渣,厨子说就在架子上放着,一般给府里主子们熬药剩下的渣滓都是存放上四到五天才会丢。


  亦远收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长福起床,梓春端了水前来伺候,说起了昨晚上的事儿:“公主殿下,府上现在尽是李氏的传言。”


  “李氏?”长福反问了一句,“传什么了?”


  “昨儿她不是顶撞了公主吗,公主罚她给江姑娘熬药,那药是她亲手熬的,送到江姑娘嘴里出了问题。”梓春戚眉,“昨晚上江姑娘疯了,还吓死了厢房边守门的两个侍卫。”


  “江姑娘一口咬定说是药汤出了问题。”


  长福笑了笑。


  梓春不解,“公主笑什么?”


  “她这不是在我这里受了气,又撒在了江素曦身上吗。”长福擦了擦手上的水,把毛巾丢在了水盆子里,梓春想了想,确实也对,她难不成还能把气在反撒在公主殿下身上不成?


  “走,我们去看看江姑娘。”


  昨儿徐衍说了,赵祯会醒,一大早上的,李云柔就跪伏在赵祯床榻前哭,弄的亦远十分尴尬,“王妃娘娘,属下只是叫您身边红梅侍婢去一趟刑房查清事件而已,您这是何必呢?”


  她哭的跟丧夫一样,委委屈屈的拉着昏睡中赵祯的手,“王爷,您睡着的这些日子,连亦远都冤枉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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