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开始内地考学工作的经历,一别新疆也有十几年光景了。我的祖辈50年代建国初期离别家乡,加入大西北建设兵团开赴新疆哈密,听父辈说过那时的西域新疆沙化严重,千里荒漠风沙漫天,可以说寸草难生,生活环境贫苦不堪,吃得是草叶粗粮,住的是“地窝子”。一晃多年经过几辈子人长期不懈的努力垦荒戍边成效卓著,政府也下大力气圈沙固化,引水造田植树造林,现在的西域新疆已是沃野千里去旧貌而换新颜,五谷丰登果鲜水甜了。
灯火辉煌乌鲁木齐
借着假期带上退休多时的老父亲和家人们,回去看望现在仍居乌鲁木齐的姑姑一家。经过一路风云颠沛,飞机终于莅临这座西域天山中麓,享誉“绿草水城”的乌鲁木齐上空,看着年迈的老父亲透窗而望很久,想必那番思绪又把他带入了过去的记忆当中吧。这里是曾是生他养他的地方,是他生命中的第二故乡,曾经的酸甜苦辣勾起他的思念悠悠而绵长。多年未见的姑姑接机时的饱满热忱,使大家久别重逢的那份喜悦情绪高涨,更使得老父亲欢喜异常。一路之上真是说不完的离别往事,道不尽的邻里家常。
新疆美食
一路“征尘”未消,作为地道新疆穆斯林的姑父,就急切带着我们去了一家当地很有名气的清真饭馆美餐一顿,典型的穆斯林餐厅装饰一新,主厅上方巨大层叠的琉璃吊盏光彩夺目,四壁民族特色挂毯的内容丰富使人赏心悦目。随着“滴油醇香外酥里内”的烤全羊、“焦香四溢馅丰皮薄”的烤包子、“劲道润滑酸甜可口”的辣条子、“油黄奶香颗粒分明”的沙尔阔勒、“蛋花爽辣肉面浓稠”的曲曲汤等美食鱼贯而入。
哈密瓜、葡萄、西瓜、库尔勒香梨、石榴、大枣、核桃等西域特色鲜润果品也一并快速上齐,阖家上下举杯换盏相聊甚欢,说起这些年来的分别历程、艰辛度日和成长过往,老父亲也一改往日沉默寡言的状态,席间眉飞色舞喋喋不休,直至酒醉微醺尽兴方休。家宴欢愉之后已是日落时分了,果真是“晚穿棉袄午穿纱”,出门已觉稍有凉意了!
水畔胡杨金灿灿
随后几日家人一行又回到了哈密,那个魂牵梦绕的故乡,沿途之上风光无限,看那金色沙丘漫滩,隐隐山峦浮现,蕴透浓郁的胡杨林叶茂密遮天,远处的“骆驼刺草环”随风缓缓……。曾经俭朴的祖辈故居住所、生活痕迹早已风尘以往了,现存只剩下藤蔓绿野草叶青青,还有那口曾经泽被四邻、灌溉农耕的“引水井窖”枯默遗迹的留存。老父亲披衣久久环顾、慢步缓行,好像思忖着什么,留恋着在这里曾经生活半辈的点点滴滴吧……
西域昆仑幅员辽阔,岁月流年往事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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