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曲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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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抢了个压寨夫君,但我并不爱他,我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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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好像不行,洞房的时候扭扭捏捏,迟迟不肯脱衣服。我也不是觊觎他的美色,我盯了他好久,最后还是决定先把洞房的是在放一放,等我找詹何开几副壮阳补肾的方子,给他好好补补,也不怕我下半生的幸福没有着落,毕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也不好红杏出墙。

要是被我爹发现了,还不打断我的狗腿。

毕竟当初是我自己要死要活的非嫁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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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我突然想起来,我还在和他僵持着呢。

这可如何是好,这都过了半个时辰了,这才进行到掀盖头的部分,我这脖子都酸了。

在我按耐不住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柳桑桑,你意欲何为?”

我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夫君,我心悦你啊。”

他微怒,“你这是强取豪夺!”

我轻笑,觉得这人好生有趣,如今朝廷苟延残喘,官府腐败不作为,多少恶霸于光天化日之下上演过多少次强取豪夺的戏码,逼死过多少良家妇女,使多少未来本该能颐养天年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如今这世道,社会动荡,民不聊生,随处可见暴露人性的恶性。

难得他还能如此天真,落入土匪窝,就不要妄想能完完整整的出去,更何况,他都已经做了我的压寨夫君,害,没办法,自己娶的,只能自己宠着,还能怎么办呢?

我看天色已经够晚了,“时栾,你睡不睡?”

我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一句话啊,不知到他脑子里都装些什么东西,像个姑娘家似的,双手抱胸,做出一副防御状。

我无奈扶额,看来自己给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呢,“你睡床,我睡地上。”

这时候他反倒是有一副男子汉该有的样子,“怎么说,你也是女孩子,还是我睡地上吧。”

过了一会儿,“还有,女孩子要矜持,脑子里不要总装些有颜色的东西。”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教训过我,我气急,随手拿起枕头,用足了十成的力气能了过去,伴随着一声闷哼。

不一会儿,就安静了下来。

呀,劲用大了。

嗐,昨天折腾得太晚了,日上三竿了我才醒来。

一醒来,就对上一一双幽怨的眼睛。

我翻了个白眼,翻身继续睡。耳后传来一声叹息,“刚刚你爹让人来传话,最近几个月内你不用忙寨子里的事了,还说希望能尽早听到你的好消息。”

我giao,这人都还没摸过呢。。。。

我捂着头扭作一团,何况他身体还不行呢,几个月可能不够啊。

不行,这种事要努力争取才行,随后我便掀开被子,整理好后,就去百草斋找詹何了。

我一把推开百草斋的门,正在磨草药的詹何愣愣地看着我,语气阴阳怪气的,“大小姐,有何贵干?”

我有些尴尬,不知如何开口,毕竟这事儿挺私密的。

我讪讪地罢了罢手,走上前用手肘子搭在詹何肩上,“害,这事儿挺不好开口的,我也是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勉为其难的和你说说。”

詹何皱了皱眉头,“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这次又是什么事儿?”

我还是有些为难,“你可不要和别人说哦,尤其是我爹,要是让我爹知道了,肯定会让我休了他的。”

詹何终于露出了一些正常的表情,细看还有些高兴?

我有些恼了,有这么当兄弟的吗?毕竟是有求于人,态度还是要摆在哪儿的,我用我水灵灵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他,露出了我自以为最可怜的表情,“詹何哥哥,求求你了,帮帮我吧。”

每次我有事求他,只要使出这个必杀技,他绝对会帮我的,开玩笑,好歹是相处了十多年,每次我惹事了,我为了不挨我爹的毒打,这么多年来我可没少求他,求人这块我可是拿捏的死死的。

事情比想象中顺利,这货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扇子,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悠哉悠哉地喝了起来,还不忘拿扇子向我眼睛里扇风,“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我顿时泪眼汪汪,我捏紧了拳头,闭上眼睛,心里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等事情办完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你先答应我,要保密。”

这货也知道我的性子,他不答应我绝对不会说,无奈道,“好吧,我答应你。”

“也不能让时栾知道。”我也了解他,他这人没什么优点,唯一的优点就是信守承诺。

他疑惑地看着我,“为什么?”

我抿了抿嘴唇,“我怕他觉得自己没面子。”

詹何没了耐心,死死地捏着我的脸,等着我道:“快说,到底是什么事!”

我忍,我忍,心里默念退一步海阔天空,深吸了一口气,:“时栾那方面不行,我来找你开点壮阳补肾的方子。”

詹何惊恐地看着我:“什么?”

“我说,时栾那方面不行,我来找你开点...”

这个二货打断了我,:“大小姐,你是女人吗?”

我忍!!!!!!!!!!!!!!!

随即,我使出了川剧变脸般的技术,谄媚地看着他,“詹何哥哥,帮帮我吧~”声音听起来虽然有点咬牙切齿,但这都不重要!

这货抵不过我的软磨硬泡,终于答应了。

待方子拿到手后,我露出了一个奸诈的笑容,按了按手关节,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

随后景色秀丽的百草斋被一声声痛苦的惨叫震了一震,惊起了一群群麻雀。

回到望月轩发现时栾不修边幅地躺在床上,,,,看书?

我顿时来了兴趣,没想到啊,没想到,我这竟然还捡了一个文化人?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错不错。

我走近,蹲下身体,托着腮看他,“时栾啊时栾,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满腹经纶的书呆子~”害,可能书呆子那放里面都有点问题?

时栾听到我说话,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也许是看久了书的原因,眼神有些呆呆的。回想起前几天在山下第一次遇见他时,放荡不羁、肆意潇洒的笑容,我愣了愣神,没想到这小伙子还有第二副面孔呢~

“柳桑桑,中午吃什么?早饭我还没吃呢~”我扶额,我要撤回我刚刚的想法,转头想了一想,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一切从简,随便吃点,待会还要去你家好好拜访拜访你父母呢。”当初想着要快点生米煮成熟饭,待一切尘埃落定后,来个先斩后奏的。

如今我又有些忐忑,不知道他的父母会满意我吗?

他似乎很吃惊?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柳桑桑,你认真的?”

“你觉得呢?”我用最无辜的眼神回应他,看他的表情却是像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告别了我爹以后,我就和时栾一切下山了,一切都很顺利,除了时栾时不时嫌弃这个菜不好看,那个菜不好吃,这个酒酒香不够醇厚,那个酒年头不够。

我用筷子无奈地敲打着碗的边缘,不耐烦地看着他,“大少爷,这一路上这个不称你心意,那个不和你胃口的。”我歪头绝望地盯着他,“您到底要闹哪样啊!”

时栾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随即将那份得意收进眼底,“柳桑桑,咱们先把那事放一放,想必你也是第一次出远门吧,跟着小爷我混,小爷我带你吃遍天下美食。”

我顺着他的话说,“哦~你到是说来听听。”

他倒是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说到这天下美食啊,就不得不提藕粉桂花糖糕,《本草纲目拾遗》称:‘冬日掘取老藕,捣汁澄粉,干之,以刀削片,洁白如鹤羽,入食品。先以冷水少许调匀,次以滚水冲入,即凝结如胶,色如红玉可爱,加白糖霜掺食,大能营胃生津。’《随息居饮食谱》亦云:‘老藕捣浸澄粉,为产后、病后、衰老需劳妙品。’怎么样,心动了吗?”

我承认我是一个见过世面的文盲,此时的我一脸懵逼,满脸问号,“听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那你会下厨吗?”

“当然了,学到了就是自己的,这样的话,我想吃什么就做什么。”他指了指自己的头,“天下美食皆存于此,怎么样?很厉害吧!”

我顺手把筷子扔去打他,“那你这一路来这么折腾是为了什么,自己想吃什么不知道自己做吗?”

他巧妙躲开,“嘿嘿,我这也是第一次来这蜀地嘛,没来一两天就被你绑回去了。这不,我也是想好好欣赏这蜀地又没的自然景象嘛。”

我扭头,不再理他,我怀疑他是在拖延时间,不想让我去见他父母。

一次时栾带我去听戏,讲的是霸王别姬的故事,什么“自古道兵家胜负乃是常情”啊,“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啊,“汉兵已掠地,四面楚歌声,君王意气尽,妾妃何聊生。”啊,我听得云里雾里,转头看时栾,倒是一脸沉迷。

2

我不禁在心里叹气,我真是没文化,我很难过,当初上学堂的时候为什么要背着夫子和詹何一起下河摸鱼,上树掏鸟窝,最让我郁闷的是詹何十分得夫子青睐,而我,,,,用夫子的话说就是“你是我这一辈子教过的最差的学生”。每当我听到这句话,我都只能无奈地耸耸肩。

像往常一样,时栾又带我去听戏,今天上演的是《牡丹亭》,我已经记不清我是第几次打瞌睡了,迷迷糊糊中咿咿呀呀的唱词声停了,只听见一程嘈杂的争执声响起。

我睁开眼时,双发对峙般的阵势已经罗列开来,我转眼看旁边的座位已经空了,心想这小子肯定是去凑热闹了。

闹事的一方看起来是官宦世家的纨绔子弟,还带着十多个家丁,每个手上都拿着棍子,应该不是那种草菅人命的地痞流氓。

而另一方就是这家戏班了,他们都围绕着刚刚在台上扮演杜丽娘的花旦而站。

我摸了摸下巴,有趣,感情是在强抢民女呢?

我走上前去,在人群中找到了时栾,用肩撞了一下他,“这什么情况?”

时栾撇了我一眼,“你莫不是看不出来?”

“什么?”

“这可能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呢!”

我撇了撇嘴,“我这不是怕你跑掉嘛。我这不是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人嘛。”

他像是被噎住了一样,久久不语。

这时,恶霸开口了,“若若,我这都第几次上门提亲了,你还没看出我的诚意吗?”

那个叫若若的女子拨开人群,走了出来,“裴泰,我都说了,想娶我,除非比武赢过我。都输了这么多次了,你还不死心?”

听到那个女子这么说,这个叫裴泰还有些委屈,“若若,你听我说,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我叹了口气,追女孩子不是这样追的,这个裴泰莫不是个傻子?咳咳,但我和他不一样,我是一举成功,他来回几次了,还没一点进度。

最后呢,裴泰还是无功而返。

哈?你问我怎么结束的?

害,自然是被那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林若出手解决的,然后鼻青脸肿的裴泰被家丁搀扶着回家了。

事后我问时栾,“你为何不出手相助?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出手帮那位姑娘?”

“貌似不需要。”

“出手帮那位公子?”

“貌似不合适。”

他用扇子敲了敲我的头,“那不就对了嘛!”

我无奈地嘟起嘴,自从和他在一起后,虎头寨第一霸王的威风一去不复返了~

从小自命不凡的我,如今十分受挫。

我迷迷糊糊跟着时栾回到客栈,时栾一停,我就撞上了他的后背,眼泪都给我撞出来了,我轻轻地捂着鼻子,“时栾,你干嘛啊!”

时栾警惕地盯着我,“你别想进来!”随即“哐”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呆呆地看完他这一出行云流水的动作,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其实这也不怪他,只能怪我当初鬼迷心窍,想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给人家留下了不好的第一印象。

可是我们这都成亲了,怎么还分房睡呢?

待到月上柳梢头,夜深人静时,我顶着一双惺忪的双眼,打开窗户,越过飞檐,翻进了时栾的屋子。

我悄悄地蹲在时栾的床边,借着朦胧的月光欣赏这他的睡颜,怎么这么好看呢?

忽然心里的某一处作祟,我闭上眼睛,朝他吻去,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

“柳桑桑,你怎么又来了?”

是的,这已经是我第n次来他的房间了,而且都没有得逞,我心里很郁闷,转头不理他。

“姑奶奶,这都大半夜了,您行行好,有事儿明天说行不行?”

这些话把我噎的,这些天来心里积蓄起的怨气也都开始膨胀,“时栾,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都自己送上门来了,你都不要!”

时栾这二货还什么都不懂似的,摸了摸我的头,“柳桑桑,你又在说什么胡话?”

我一把拍开他的手,“时栾,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洞房的那天晚上,你迟迟不肯碰我,我以为你那方面不行,我怕你难堪,所以瞒着所有人找詹何开了方子。如果把药加在饭菜里,怕你尝出来觉得自己没面子,所以我自己又去研究药膳,你倒好都吃了一个半个月了,还不见好,迟迟不与我洞房,次次都将我赶出来,你说你是男人吗?”

时栾这厮还想和我吵,“我什么时候说我不行的了?”

这时一个黑衣人闯入,“没想到啊没想到,时栾,你也有这一天。”随即向我们扔出一个飞镖,便施展轻功飞走了。

时栾将我揽在怀里接住了飞镖,飞镖携带者一张字条,“桑桑,你好好在这呆着,我去去就回。”语毕,扔下我自己追了出去。

我久久没有反应过来,时栾这家伙到底还有多少是事是我不知道的,我随即跟了出去。

我虽然自小练武,但轻功却是最不擅长的,因此我与他们落下了很长的一段距离。

脚尖轻点,轻落于地,眼前怡红院三字映入眼帘,灼人眼球,周围弥漫着刺鼻的脂粉味,是这儿吗?

回想起黑衣人身上有相似的气味,我越发坚定了心中的想法,是这里了,我绕到怡红院的后院偷偷翻墙溜了进去。

进去以后发现别有洞天,怡红院虽然表面上做的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营生,但是它后院的布置却别有一番风味,后院种着着许多珍稀的植花草,周围的杂草也被收拾得一干而净,盆栽的放置也十分规整看得出来,这怡红院真正的主人一定是一个爱花之人。

从后院深入到里面,映入眼帘的是成双成对的情人,有的正在嬉戏,有的在无人处耳鬓厮磨。我偏头,捂住眼睛,咦~真是世风日下、伤风败俗,不敢看不敢看......

随即快速离开,突然一个身材姣好的女子向我走来,“姑娘是来寻人的吧,跟我来。”

我内心有些疑惑,却也只有跟着她走,“姑娘,不知时栾与你家主子是何关系?”

她停下,转身用手绢捂嘴朝我笑,“我只负责带路,想要弄清楚的话,就自己去问你那位情郎吧。”

我无语,说了就跟没说一样。

顷刻,便到了,她推开门,我便看到了时栾像是中了什么药一样,在地上扭曲着,还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我慌了,这种症状得找詹何看看才行,如今詹何远在千里之外,这可怎么是好。

我刚刚迈进房门,就听到房门“哐”的一声被人关上了。

“时栾,你可要好好谢谢姐姐哦,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要辜负了。”然后我就听见了上锁的声音,过了片刻,门外已没了声响,想必是走远了。

我走上前去拉他,“时栾,你怎么样了?”

他倒是像粘人精一样死死地粘着我,我一伸出手他就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时栾,你到底怎么了,身上怎么这么烫啊!”

我就要摸到他的额头,他的另一只手却先我一步,把我禁锢了起来。

“别动!”

“天呐,时栾,你中春药啦?”

“闭嘴!”

“嗐,这种时候就不要抑制你的天性啦,你想要干什么我都随你。”说着我就要去脱他的衣服,他却像个烈妇一样死死地坚守着。

“柳桑桑,这不是你开完笑的时候。”他灼热的眼神盯着我,“不要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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