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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丈夫假装醉酒,发现妻子每晚三更梳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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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时期,三台县东边有个三元镇,它东邻两河,南界秋林,西接富顺,北靠忠孝乡,因境内北峰山上有三个大元色石而得名。

三元镇在很久以前又叫杨家井,这里有一个叫杨勋的屠夫,他父亲过世的早,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

杨勋没读过几年书,大字不识一箩筐,却把《三字经》背的滚瓜烂熟。只要能在街上碰见他,远远地都能听见他高声背诵:“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小镇上的刘财主经常打趣他,有一次刘财主看见他,故意逗他说:“杨勋,你总说自己读过书,那我问你,诸葛亮和孔明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杨勋以前听说书的讲过诸葛亮草船借箭的故事,便不假思索的说道:“当然是一个人。”

刘财主哈哈大笑道:“明明是两个人,你咋说一个人。”

“不对,就是一个人,先生不会乱讲的。”杨勋争辩道。

“你既然说是一个人,我说两个人,那我们用一两银子为押,请孙举人来评判如何?”刘财主笑问道。

杨勋连忙答应下来,于是两人找到了孙举人,对方听说后,略加思索后说道:“刘财主说的对,是两个人。”

“哈哈哈,怎么样?你输我一两银子。”刘财主对着杨勋得意笑道。

杨勋看着刘财主大喜得胜离去,心有不甘的对孙举人说道:“你苦读圣贤书,为何要睁着眼说瞎话?”

孙举人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递给杨勋,随即笑道:“这一两银子算我的。”

杨勋大为不解,他没有接过银子,而是追问道:“孙举人,您既然知道我对的,为何却向着刘财主?”

孙举人解释道:“刘财主这样的人小肚鸡肠,睚眦必报。我们和他打赌,输也就输了一两银子,而他却糊涂一辈子,倘若赢了他一两银子,他会放过你吗?”

杨勋听完,眼睛里放光,他拒收了孙举人的一两银子,拱手道:“孙举人,这一两银子就当我交了学费,太值了。”

“你家里的日子也好过,还有一个生病的老母,这银子我不能收。”孙举人说完,转身大步离开。

杨勋很是感动,冲着孙举人的背影大声说道:“谢谢孙举人,等我杨勋发达那一日,应当加倍奉还。”

其实杨勋做屠夫收入还是可以的,但无奈母亲重病在身,所赚之钱都用来看病,孙举人的细心和善良深深打动了杨勋,他在心里默默发誓:无论将来的日子有多艰难,一定要像孙举人一样,做个善良之人。

刘财主拿着赢来的银子,高兴地买了一坛酒,哼着小曲回到家里,然后大声吩咐伙计:“小三儿,捉一只鸡杀了,做成烧鸡给我端上来。”

小三儿心里十分纳闷,今天刘财主这是怎么了,三元镇的人都知道他是个铁公鸡,平时一毛不拔,对待自己也是这样,平时都舍不得吃肉,就是一个守财奴。

小三儿一头雾水,但还是赶紧捉了一只鸡杀了,一个小时之后,烧鸡端了上来,刘财主垂涎三尺,马上撕了一只大鸡腿,狼吞虎咽般吃起来,然后又喝了一口小酒,摇晃着脑袋唱起了小曲儿。

“老爷,您今天碰到啥高兴事儿了?”小三儿情不自禁地问道。

刘财主又压了一口酒,慢慢地说道:“这杨勋就是个傻瓜,还觉得自己有学识,谁知却输给我一两银子,你说我该不该喝酒庆祝啊!”

小三儿一听,连忙附和道:“老爷高明,的确值得庆贺。”

伙计这马屁拍的真带劲儿,刘财主更加得意,竟然扭下了一只鸡翅膀递给小三吃,小三受宠若惊,接过鸡翅膀连连道谢,这刘财主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这一日,刚到四更天,杨勋便早早起床,因为今天要杀新猪,必须在天亮的时候处理好。

等到太阳初升的时候,杨勋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好在他杀猪技术非常熟练,很快就把摊子摆到了大街上。

由于杨勋的猪肉新鲜,摸上去还热乎乎的,一看就是新宰的,买肉的人越来越多,杨勋忙得不亦乐乎,快到中午的时候,已经卖掉了大半片猪肉。

这个时候,案前来了一个姑娘,盯着猪肉看了好久,“姑娘,新鲜的猪肉,来一点儿吗?”杨勋率先问道。

那姑娘的脸立刻变得通红,吞吞吐吐地说道:“大哥,你能不能赊给我一点肉,我娘病了,她想吃肉,但家里没钱。”

杨勋一听,立刻割了一块肉,对姑娘说:“拿去给伯母补身体吧,这肉送给你。”

姑娘一听,激动地热泪盈眶,对杨勋说道:“多谢大哥,等我哪天有钱了,一定来还您。”

姑娘临行之时,杨勋还送给了他一些猪下水,感动地姑娘连连鞠躬致谢。

大约过了半个月之后,那姑娘又来到肉案前,拿出了一些铜钱递给杨勋,然后说道:“大哥,还您的肉钱,这是我卖山货换的。”

杨勋说什么也不肯要,但姑娘非给不可,于是,他拿起刀割了一块肉送给姑娘,让她带回去给母亲吃。

这姑娘名叫雨荷,就住在三元镇旁的一个村子里。

从这之后,这姑娘就看上了杨勋,觉得他忠厚善良,是可以托付终身之人,雨荷的母亲觉得自己时日不多,也想赶紧为女儿寻一个可靠之人嫁出去。

自家和杨勋非亲非故,却慷慨舍肉给自己吃,此人一定心眼儿极好。于是,雨荷的母亲便拜托媒婆去杨家提亲。

当杨勋听说是买肉的姑娘时,也欣然同意,觉得雨荷不但漂亮,而且孝敬老人,杨勋的母亲也高兴不已,没想到姑娘不嫌自家穷,主动派人上门提亲,这可真是大喜事。

于是两家商议决定,等一个月之后,就给孩子们完婚。

不久之后的一天,镇子上的一个媒婆来到了雨荷家,要给雨荷说门亲事,镇子上的刘财主想再讨一个小老婆,听说相中了雨荷。

雨荷娘对媒人说:“大妹子,不瞒您说,我家闺女已经定亲了,就是镇子上的杨屠夫。”

“嫁给一个破屠夫,有嫁给刘财主好吗?他家里有花不完的钱,真是有福不会享。”媒婆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家闺女命薄,没有那福气,请大妹子回去转告刘财主。”雨荷的娘说道。

媒婆知道,再说下去就是自讨没趣,于是起身离去,临行之时,还回头白了雨荷母亲一眼。

刘财主一听,气的眼珠子瞪得溜溜圆,一拍桌子怒气冲冲说道:“这个该死的杨勋,竟敢和老子抢女人。”

“老爷,何必生这么大气,想个办法把杨勋做了,那雨荷姑娘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伙计小三儿在一边说道。

刘财主一听,觉得小三说的有道理,于是眼珠一转,记上心来。

第二日一早,杨勋的摊前来了一个中年汉子,那人说家里有一口大肥猪,问杨勋要不要。

正巧,杨勋明天需要杀新猪,于是答应那中年男人,等中午过后随他一起去看猪,男人点头同意,坐在一边等杨勋卖完肉收摊。

由于昨天所剩的猪肉不多,上午很快就卖完了,杨勋收拾完毕之后,就和中年男人一起走了。

男人说自家住在镇子西南的李家村,二人边走边聊,当他们途经一座木桥的时候,男人趁杨勋不注意,一把将他推入河中,杨勋在河中起起落落,最终沉入了水底。

那中年男人见状,嘴角露出一抹邪笑,然后快速离开,直奔刘财主家,刘财主得知事情已经办妥,只能按照预先的约定,给了中年男人二十两银子。

其实,这比割他的肉还疼,但为了能娶到雨荷做小老婆,他还是忍痛舍财,打发中年男子走了。

到了晚上,杨勋母亲发现他还没回家,心急如焚,赶紧找到邻居帮忙寻找,邻居们寻了大半夜,没见杨勋的半点影子。

第二日,第三日,杨勋依旧没有回家,母亲本身就有病,竟然禁不住打击,卧床不起,邻居们只能轮流给她送饭。

雨荷得知消息之后,也没日没夜的帮着寻找,但却没有杨勋半点音讯,几日下来,雨荷便脸色发黄,眼窝深陷。

这一日,刘财主又派人上门提亲,雨荷正在悲痛之中,一怒之下,把媒婆赶了出去。

刘财主一看软的不行,就直接来硬的,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去抢亲。

第二天,天刚微微亮,刘财主命人抬着花轿来到雨荷家门口,几个壮丁一脚踢开门,进屋就把雨荷绑了塞进花轿,雨荷的母亲拉住轿杆不让走,一个壮丁上去就是一脚,雨荷母亲瞬间倒地,几个人抬起花轿就走了。

等到邻居再发现雨荷母亲的时候,她已经浑身冰凉,没有了气息,再上屋里找雨荷的时候,发现她也不见了。

这个时候,村里的一个小伙子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说雨荷被刘财主抢走了。邻居赶紧去报了官,没想到县太爷一再敷衍,此事不了了之。

原来,这刘财主早就给县太爷送了银子,县太爷拿了银子,自然替他办事。

邻居没有办法,只得找了一张草席,又寻了一块儿空地儿,将雨荷的母亲埋葬了。

雨荷被带到刘财主家之后,众人将她拖下花轿,刘财主命两个老妈子给雨荷换上嫁衣,强行和她拜了堂。

因为刘财主财大气粗,虽然亲事办的仓促,但还是有好多人得知消息,为了给他拍马屁,紧着赶过来道喜,所以刘家上上下下忙碌不堪,到处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直到傍晚十分,客人才陆陆续续散去,刘财主喝了不少酒,但却一点儿也不糊涂,甚至还有些沾沾自喜,自己不但抢了一个漂亮媳妇儿,而且收到了很多礼钱,可算是赚大发了。

他稍作休息之后,晃晃悠悠地来到了洞房,一把掀开了雨荷的盖头,扯掉了塞在她嘴中的白布,嬉皮笑脸地说道:“小美人,你可真水灵。”

“刘老爷,求求你放了我吧,家里还有生病的母亲呢?”雨荷哀求道。

“我听说你娘死了,乡亲们把她给埋了,这不正好吗,你以后就不用再惦记她了。”刘财主吐着酒气说道。

“是你派人杀了我娘,你简直畜生不如。”雨荷大声骂道,眼泪滚滚而出。

“我没派人杀她,是她自己不小心摔死的。”刘财主急忙辩解道。

雨荷恼怒至极,站起来一头撞向刘财主,谁料却被他推倒在床,刘财主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打开瓶盖儿,在雨荷鼻子前晃了几下,雨荷顿时觉得酥软无力,动弹不得。

刘财主收起药瓶,动手解开雨荷身上的绳子,顺势往地上一扔,然后又去解雨荷的衣服,雨荷瘫软在床上,没有一丝力气反抗,委屈得泪水直流。

刘财主虽然已经六十开外,但他丝毫不输给年轻的小伙子,犹如一只猛虎。完事儿之后,躺在床上呼呼睡去,留下雨荷一人默默流泪。

直到第二日清早,雨荷才缓过劲儿来,方能下床走动,她真想一头撞死,但转念一想,自己此时还不能死,有朝一日,要想办法为母亲报仇。

于是,她就在刘财主家苟活下来,令雨荷没想到的是,这刘财主晚上还挺能折腾,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完全不顾及雨荷的感受。

直到半个月之后,刘财主才开始收敛,可是又出现了奇怪的状况,这段时间用力过度,身体就像被掏空了一般,可还是燥热难忍,骨头里面像有小虫子在爬。

刘财主赶紧令人请来郎中,郎中问明情况,而后又开始诊脉,只见他叹息一声说道:“你中了他人的圈套,恕我无能为力。”然后起身告辞。

刘财主强打精神,来到了镇子上的悦来客栈,走到二楼敲开了一间房门。

开门的是一个道士,额头上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疤痕,见到刘财主之后赶忙说道:“刘老爷,今天为何有时间来找我呀?”

“道长,你给我服的药开始效果好,可最近身体却很难受,痒的不行。”刘财主说道。

“是吗?应该是你自身原因,跟我的药没关系。”道长回答道。

“这太难受了,请问道长有没有办法。”刘财主着急地说。

“办法倒是有,我这里有一味药,不过价钱昂贵,就看刘老爷舍不舍得花银子?”道长似笑非笑地说道。

“那需要多少银子?”刘财主继续问。

“两银子即可。”道士回答。

“你简直就是个强盗,一定在药丸里加了别的东西,借机来讹我,看我不去报官?”刘财主气急败坏地说。

“刘老爷这么大火气干嘛?要不是我的指点,你能娶到一个旺夫的女人吗?有了她,您老还在乎这一点儿银子吗?”道士继续说。

刘财主正欲再发作,无奈骨头里痒的难受,赶紧换了一副嘴脸说道:“能不能少要点银子?”

“少一文钱都不行,我这药丸是名贵药材所研制。”道长回答。

刘财主没有办法,只能带道长回家取银子,道长得到银子之后,交给他一颗黑色的药丸,刘财主迫不及待地服下,银子总算没白花,两柱香时间过后,症状就开始减轻。

道长回到悦来客栈,看着白花花的银子,不禁嘲讽道:“先前中了我的情蛊,不难受才怪呢?雨荷,没想到你也有今日,如今我总算报了当日的一刀之仇。”

他快速把银子收好,背着包袱离开了悦来客栈,准备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原来,这个道士名叫狗子,就是雨荷家的邻居,他是村里有名的光棍,又懒又馋,直到30多岁还没讨上媳妇儿。

眼看长大之后的雨荷漂亮无比,于是便心生邪念。

在一个雨夜,他偷偷地摸进了雨荷的家门,此时,雨荷睡得正香,忽然感觉到有人撕扯他的衣服,她一不做二不休,悄悄摸着枕边的剪刀,朝床前的黑影划过去。

只听“啊”的一声,那黑影落荒而逃,雨荷赶紧起,将屋门栓好,抱着被子半宿没敢睡觉。

因为雨荷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长大之后,怕受到坏人的骚扰,所以睡觉之前,枕边一直放着剪刀,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今天却派上了用场,但却看不出那黑影是谁。

再说狗子逃跑之后,回家赶紧拿了一把草木灰捂到伤口上,第二天一早,趁着雨还没停,赶紧离开了家门,他怕被雨荷看到伤口,怀疑到自己头上。

从此之后,狗子就在村里消失了,村民们也没太在意,因为他是光棍儿一条,平时去哪里都很随意。

狗子离开村子之后,开始到处流浪,后来碰到了一个江湖术士,凭借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竟然拜了江湖术士为师,学到了不少歪门邪道。

从此之后,他就假借道士之名,到处坑蒙拐骗。

那一日,狗子经过刘财主家门前,见他家的宅院不但宽敞,而且非常有气势,于是眼珠一转,想借机捞一把。

于是,就在刘财主家周围转来转去,迟迟不肯离开,刘财主家的伙计小三发现他举止怪异,赶紧告诉了刘财主。

刘财主走出门来,想看个究竟,谁料还没有说话,那道士却抢先开口:“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您家的财运来了。”

刘财主一听,顿时大喜,赶忙说道:“道长请屋里用茶,我们坐下来慢慢谈。”

狗子点头答应,一边喝茶一边装腔做事地说:“老爷,方才我经过附近的村子,发现一女子特别旺夫,如果老爷能将她收入房中,定能保您财源滚滚来。”

这刘财主不但好财,更是好色,又加上狗子的一阵吹嘘,说那姑娘是如何漂亮,竟然信以为真,决定派媒婆去说亲。

狗子临行之前,送给了刘财主一颗药丸,说道:“老爷洞房之前服下它,定保你快活的很。”

刘财主千恩万谢,亲自送狗子出了家门,“如若以后有什么事儿,请到悦来客栈找我。”

狗子撂下一句话,转身而去。心里不免有些得意:这条大鱼要上钩了,这情蛊之毒,必须我来解,现在只需耐心等待。

果不其然,狗子这一次就讹诈了刘财主两银子。

刘财主服下药丸两日之后,身体已经无大碍,到了晚上,看着雨荷美妙的身姿,不由得心猿意马,正当他动情之时,体内又隐隐作痒,吓得他只能做罢!

到了次日晚上,刘财主怕把控不住自己,再遭受百虫噬骨之痒,于是暂时搬进了大老婆屋中,以便调理身体。

几日之后,晚上的半夜时分,雨荷被一阵敲窗的声音惊醒,雨荷赶紧坐起穿好衣服,发现声音是从后窗传来的。

她起身走到窗前,悄悄地问了一句:“谁在外面?”

“雨荷,我是杨勋。”窗外传来声音。

雨荷惊喜万分,赶紧打开窗户,让杨勋跳了进来,她一头栽进杨勋怀里,小声地抽泣起来。

“雨荷莫哭,事情的经过我早已知晓,我们慢慢想办法。”杨勋安慰道。

“这些天你都去哪儿了?都快把我给急死了。”雨荷问道。

“哎,说起来话长。”杨勋说完,扶着雨荷坐到床上,讲起了自己的经历。

原来,那日他被中年男人推下河去,没挣扎几下,就沉到了水底,中年男人逃走没多长时间,从桥对面划来了一艘捕鱼船。

只见老翁一网撒下去,然后有条不紊地收网,这一网往格外重,老翁说什么也拉不动,他只好抓着网上的长绳,把船划到岸边,然后起身上岸,再用力地收网。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渔网拖到岸边,却发现渔网中有一个男人,老翁赶紧一摸,发现身体尚有余温,于是将他翻过身来,拼命的拍打后背,男人吐出了好多水,总算捡回了一条命。

杨勋发现自己没死,赶紧跪地感谢老翁救命之恩。由于惦记家中的老娘,便起身准备回家,谁料才走出两步,竟然晕倒在地上。

等杨勋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躺在床上,身边正是救他的老翁。

“孩子,你身体太虚弱,需要养些时日,不必着急离开。”老翁见杨勋醒来说道。杨勋无奈,只得暂时在老翁家住下来。

调养了些时日之后,杨勋身体总算恢复,赶紧拜别老翁,回到家中。

母亲见杨勋回来,喜极而泣,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又把雨荷被刘财主强娶的事告诉了他。

杨勋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要找刘财主去拼命,无奈却被母亲拦住。“我们不能动硬的,要想办法把刘财主绳之于法。”母亲劝说道。

杨勋觉得母亲说的有理,自己不应该这么冲动,他托人打听刘财主家的情况,知晓他最近和雨荷分房睡,于是趁着夜半时分翻墙入院,来见雨荷一面。

雨荷得知事情真相后,连忙问道:“那日害你之人,你可知受谁指派?”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应该是刘财主,只是没有证据,今天之所以来找你,就是想里应外合,看能不能发现线索。”杨勋回答道。

“好,杨勋哥,我听你的。”雨荷说道。

“等惩治了有财主,我便娶你过门。”杨勋撂一句话,翻窗而去。

雨荷惊喜不已,自己以非清白之身,没想到杨勋不嫌弃,还要娶自己为妻,此等男人,天下难寻。

从此以后,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雨荷就点灯坐到镜前梳妆,期待心上人能早日迎娶她。

不成想,此举被一个半夜小解的丫鬟发现,将此事告诉了刘财主。刘财主一听,觉得事情有蹊跷,于是想亲自查探一番。

一连几晚,刘财主都喝了几杯酒,装作喝醉的样子,倒头便睡。

每晚半夜时分,雨荷果然悄悄起床,点燃油灯对镜梳妆,呆坐半晌后,才躺下睡觉。

就在一天晚上,雨荷刚梳妆完毕,窗外传来几声猫叫,只见雨荷走到后窗边,打开窗户轻轻说道:“赶紧走,今天刘财主睡在这儿。”

窗外人正是杨勋,闻听后赶紧转身离开,雨荷一转身,发现刘财主竟站在她身后。

“你……不是喝醉了吗?怎么醒了?”雨荷结结巴巴地问道。

由财主上来揪住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道:“告诉我,那个奸夫是谁?”

“哪有什么奸夫,是一只猫而已。”雨荷战战兢兢地说道。

“你以为我又聋又瞎,半夜起床偷偷梳妆,还叫他快跑。”刘财主说完,直接给了雨荷两个耳光,扇的她嘴角直流血。

“哼,你强娶进家门,畜牲不如!”雨荷看着刘财主痛骂道。

接下来,刘财主对雨荷进行了非人的折磨,可无论如何,雨荷就是不说。刘财主没有办法,令人将雨荷捆起来扔进柴房,打算饿她三天三夜。

就在第三天一清早,家里冲进一群官差,不由分说,将刘财主抓进了县衙,刘财主抬头一看,坐在上面的正是孙举人。

原来,以前的县太爷因为贪赃枉法被革职,今天孙举人刚刚走马上任。

“刘财主,你可知罪?”新上任的县太爷说道。

“大人,我何罪之有?”刘财主问道。

“你雇凶谋害杨勋,又抢了人家的未婚妻,杀了雨荷母亲,难道这不是罪?”县太爷说道。

“冤枉啊,那雨荷是自愿嫁给我,她母亲的死是个意外,至于杨勋,我真没有害他。”刘财主辩解道。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带证人上堂。”县太爷吩咐道。

片刻功夫,只见官差带来两人,刘财主一见,不由得心中大惊,此人正是自己以前雇的杀手和杨勋,没想到杨勋还活着,不过又很快镇静下来。

那个杀手一见刘财主,哇哇地乱叫一通,却说不出一句话。

只见县太爷大手一挥,就有人端来笔墨,“请台下证人把事情经过写到纸上。”县太爷吩咐道。

杀手马上点头,将口供写在了纸上,此时的刘财主早已吓得面如土灰,瘫坐在地,再也不敢狡辩半分。

原来,杀手将杨勋推入河中之后,就找刘财主拿银子,刘财主怕他泄露秘密,借机在茶中做了手脚,放了慢性哑药,以为这样神不知鬼不觉,但他千算万算,没料到杀手会写字。

那一日,杨勋上街买东西,无意中发现了伤害自己的凶手,他赶紧上前,紧抓住凶手不放,那凶手转身一看,竟然吓得一哆嗦。

“说,是不是刘财主怕派你害我?”杨勋问道。

谁料那凶手却哇哇直叫,说不出话来,杨勋紧接着大喊:“大家快来帮我抓凶手。”

街上的人几乎都认识杨勋,很快就将凶手制服,把他送到了县衙。

最后,县太爷对刘财主数罪并罚,叛了斩刑,家产全部充公,杀手也被流放。

雨荷获救之后,休养数月之后,身体才完全恢复,在乡亲们的见证下,和杨勋拜堂成亲,夫妻二人恩爱和睦,杨勋继续做屠夫卖肉,雨荷留在家里照顾婆婆。

再雨荷的精心照顾下,婆婆的病竟然奇迹般好了,杨勋也开始有了积蓄,生意越来越好。

杨勋拿了十两银子,亲自到县衙送给孙举人,以报当初那一两银子之恩,孙举人无论如何也不收,杨勋便把银子施舍给了镇上的穷苦之人。

再说那到处坑蒙拐骗的狗子,终于有一日碰上了个硬茬,被打的双腿残废,从此不敢四处行骗,以乞讨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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