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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调灸必发疮及灸疮的护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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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鹊心书》中最为突出的学术特点便是“保扶阳气”。书中《卷上须识扶阳》记述修道之人炼就纯阳之体方可升仙,阳气胜则长寿,衰则必亡:“道家以消尽阴翳,炼就纯阳,方得转凡成圣,霞举飞升。

指出随着年龄的增长所出现的衰老征象与人体阳气的盛衰的变化息息相关,认为阳气是决定人体生死存亡的关键。窦材推崇艾灸为补阳第一大法,提出“保命之法,灼艾第一,丹药第二,附子第三”。

在治病方面有“医之治病用灸,如做饭用薪”之说,认为灸法“大有奇功”。尤其在重症中,更是提倡大量施灸治疗,“世有百种余大病,不用灸艾、丹药,如何救得性命,劫得回病?”在治疗时机上提出要早灸、多灸,以保阳气不衰而根除病症,如《卷上大病宜灸》所述:“若灸迟,又世俗用灸,不过三五十壮,殊不知去小疾则愈,驻命根则难。故《铜人针灸图经》云:凡大病宜灸脐下五百壮。补接真气,即此法也。”

01用寒凉和补阴的思想

窦材批判了刘完素和朱丹溪的用寒凉和补阴的思想,认为忌用寒下,“但泥二子之书而不考究《内经》,堕于偏颇,害人特甚。”认为阳邪易治不易死,而“阴邪易伏,故令人不觉,久则变为虚寒,侵蚀脏腑而死。《卷上禁戒寒凉》”。书中单列了“忌用转下”、“禁用寒凉”专题,指出阴疽、鬼邪着人及两眼内障要禁用寒凉之品,还列举了误用寒下致死的医案。还强调了火与人的生命息息相关,如“若以冷水饮人,不须三日,即为腹疼泄泻,脾虚胃败矣。故燧人立法,食必用火,万代苍生得以活命。”窦材对“寒凉攻伐”看似有偏激,但也足以证明他对“保扶阳气”这个重要思想的坚定与恒心。

窦材十分推崇灸法保健,认为人无病时可常灸关元、气海、命关(食窦穴)、中脘等穴,加之服用丹药,可活百年,如《扁鹊心书须识扶阳》记载“人于无病有论述时,常灸关元、气海、命关、中脘,更服保元丹、保命延寿丹,虽未得长生,亦可保百余年寿矣。

书中记载常灸关元穴能扶助人体的阳气,使人不畏寒暑,延年益寿“绍兴间刘武*中步卒王超者,本太原人,后入重湖为盗,曾遇异人,《针灸资生经》对灸法防病有独到的见解,尤其在防治中风方面,提倡急则灸足三里、绝骨四穴,《第四中风》载“凡人未中风一两月前,或三五月前,非时足胫上忽酸重顽痹,良久方解。

此将中风之候,急灸三里、绝骨四处三壮,后用葱薄荷桃柳叶煎汤淋洗,驱逐风气于疮口出。灸疮春较秋灸,秋较春灸,常令两脚有疮为妙。……灸风中府,手足不随,其状觉手足或麻或痛,良久乃已。此将中府之候,病左灸右,病右灸左。因循失灸废者,灸疮春较秋灸,秋较春灸,取尽风气《集效》。”并提出灸治中风“百会、曲鬓、肩隅、曲池、风市、足三里绝骨、共十三穴”。

02强调温补脾肾

《扁鹊心书》中的保扶阳气之法当重视脾肾之阳,书中记载温补脾肾的文字随处可见。《卷上时医三错》中记载了当时医者治疗眼生内障多投以辛凉之药,概不知“冰损元阳,致脾肾虚衰而死”。如“眼生内障由于脾肾两虚,阳光不振耳。故光之短主于脾,视物不明主乎肾。法当温补脾肾,壮阳光以消阴翳,则目明矣。”可见温补脾肾即是补阳。

而“脾为五脏之母,后天之本,肾为一身之根蒂,先天之真源”又“脾为五脏之母,后天之本,属土,生长万物也”后天养先天,先天滋后天,施灸中多补脾肾之阳,以命关(即食窦穴)、关元二穴为主。

他认为命关补脾,关元补肾、补元气,关元虽非肾经穴,然而关元为肝、脾、肾经与任脉的交会穴,且关元本义为“人身阴阳元气交关之处”、“元阴元阳交关之所”。有人曾对为何选取此二穴加以探讨,认为命关可以调宗气,关元可以补元气。据统计,在书中《卷上窦材灸法》的50条灸法中。

艾灸关元穴,温通经络,行气活血,补益阳气,使肾中精气盛而体日壮。命关、关元同取,则共奏补脾固肾,先后天互生,调气回阳之效。针灸资生经》重视脾胃的调养,认为人之虚弱寿夭,与脾胃功能强弱最为有关,《卷三虚损》“饮食不进,则无以生荣卫,荣卫无以生,则气血因之以衰,终于必亡而已。”

治病应以调理脾胃为本。弓《难经疏》“人仰胃气为主,是人资胃气以生矣。”说明人体赖以“胃气以生”、“脾以消化”,怎“可使脾胃一日不壮”,书中反复强调壮脾胃之言,“当灸脾胃俞等穴”。“脾俞、治食多身瘦,泄利体重,四肢不收,腹痛不嗜食。胃俞、治胃寒腹胀,不嗜食,羸瘦。”直接灸在现代人看来有些难以接受,为了达到艾灸的治疗效果,发明了许多辅助施灸的工具和仪器。

但在古代,直接灸因其刺激作用强、持续时间久、疗效显著被古人推崇,很多医家都一直认为灸疮发是治疗疾病的必要条件。《针灸资生经治灸疮》云“《下经》云:凡著艾得疮发所患即瘥,不得疮发其疾不愈。

并写明了促进灸疮发的三种方法“用故履底灸令热熨之,三日即发;“用赤皮葱三五茎去青,于煻火中煨熟,拍破热熨疮十余遍,其疮三日自发;“用生麻油渍之而发;亦有用皂角煎汤候冷,频点之而发,王执中还考虑到可能“气血衰不发”于是在施灸前后服四物汤,“此汤滋养气血故也在灸疮的创面处理上,王执中提倡依据季节选择处理灸疮的方法。

03灸药合用辨证施治

窦材善于灸药合用,尤善用于疑难重症之中。窦材善于灸药合用,尤善用于疑难重症之中。而书中后附的“神方”所载之药多以附子、硫磺、雄黄、草乌等为主,攻善力专,多用于抢救危急之证。书中记载灸药并施的医案大多取得满意的疗效。丹药与灸法兼施体现了窦氏扶阳为本的思想。

其自述灸与药联合使用治疗一妇人的遍身浮肿,如《卷上三世扁鹊》中所记载“尝因路过衢州野店,见一妇人遍身浮肿露地而坐。…遂与保命延寿丹十粒服之,夜间小便约去二升,五更觉饥。可见窦材处处以护阳为主,无不体现了扶阳为本的思想。灸前或灸后用固护阳气的丹药,既可以应验神速,又可以巩固灸治的疗效。

窦材在施灸的使用上主张辨证施治,在大病和小疾中便有施治的不同,书中引用《铜人》云:“凡大病宜灸脐下五百壮。认为此可“补接真气”和“若去风邪四肢小疾,不过三、五、七壮而已。书中可见窦氏批判张仲景不相信灸法和孙思邈早年也不相信灸法的疗效,而到了晚年方觉灸法大有奇功。在华佗为曹操疗头风而只用针刺一事,窦氏更是持有“若于针处灸五十壮,永不复发的观点,可见窦氏并不是一味主张施灸,而是要因病制宜的辩证施治。

王执中提倡针灸药相须为用,认为灸与药不可偏废,反对当时重内、轻外,重方药、轻针灸的现状。他推崇孙氏之说“若针而不灸,灸而不针,非良医也;针灸而不药,药而不针,亦非良医”,《卷二针灸须药》“知针知药,固是良医,此言针灸与药之相须也。

今人或但知针而不灸,灸而不针,或惟用药而不知针灸者,皆犯孙真人所戒也。他提倡灸与药各有所长,在临床治疗中应相须为用,不可偏废。在《卷五脚气》篇中展现了灸药并用其速之效,“凡脚气初得,脚弱,便速灸之,并服竹浙汤。

灸讫,可服八风散,无不瘥者。惟急速治之。若人但灸而不能服散,服散而不灸者,半瘥半死。虽得瘥者,或至一二年后更发动,觉得便根据此法速灸之,及服散者,治十十愈。《卷四梦魇》中“有妇人夜多魇,盖因少年侍亲疾,用心所致也。后服定志元,遂不常魇。灸固不可废,药亦不可不服也。

04结语

王执中虽为针灸学家,却在其著作中并不排斥用药。认为针有针功,药有药用,灸有灸效,或单用,或结合使用,《卷四腹满》“人有心腹满胀者,予只多以厚朴与之,令每服细判七八钱重,(幼小量减,)用生姜七片,水小碗,煎至六分服,滓再煎服,不过五六服,胀满脱去。针灸之效未必如此速也,因识于此。一切均以治病为原则。由此可见,王执中对针灸药的不偏不倚,实事求是,临床中需灵活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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